濟南物流公司:雙鏈融合下的中國物流產業創新
發布者:振宇物流 發布時間:2019-01-09 09:11:24
中國物流業起步較晚,但追趕的速度并不低,特別是在理論上的追趕更是隨著改革開放后中國經濟高速發展的需求而產生了飛躍。
在物流理論上,中國與美國間隔了60年,與日本間隔了20年;而在現代供應鏈理論上,中國與發達國家則僅差幾年。
1996年Porier和Reiter在邁克爾·波特1985年的“價值鏈”理論基礎上提出了符合現代意義的“供應鏈”;2000年的華中理工大學馬士華就出版了專著《供應鏈管理》;2001年清華大學劉大成為本科生開設了《供應鏈管理》課程。2008年名為“中本聰”的人提出了比特幣、區塊+鏈的概念,而將區塊+鏈合成“區塊鏈”的定義則是2016年;2016年底,清華大學劉大成就將區塊鏈的理念引入物流領域,率先提出了區塊鏈與供應鏈“雙鏈融合”概念。
“雙鏈融合”是指充分利用區塊鏈兩個獨特優勢彌補供應鏈的兩個短板;利用供應鏈兩個長處解決區塊鏈的兩個痛點。區塊鏈兩個獨特優勢是“去信任化”和“去中介化”;供應鏈兩個長處則是具有非中心化的上下游組織差場景及上下游可以封閉的產業鏈生態。
區塊鏈支撐的點對點(P2P)允許單個節點與其他節點直接交互,運行機制繞開中介,保證“去中介化”;區塊鏈的原始假設是人與人之間不信任,“去信任化”機制解決了供應鏈不同經營主體博弈中的信任問題。
供應鏈流程清晰且有基于透明化的聯合決策需求,對區塊鏈技術極客是最好的應用場景選擇;而供應鏈上下游經營主體較易形成更多的非中心化組織場景,易于讓區塊鏈在這個非中心化組織平臺上找到技術支撐優勢。
物流業的創新要從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配置程度考慮,從要素稟賦資源配置優化的程度考慮。社會要素稟賦資源配置優化的核心要素主要包括共識、權力、資本、技術(包括信息)、信息和企業家精神,但核心要素中第一要素卻一直在變化中,特別是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程度而變化。
在建立國家、王朝和帝國之前,部落的共識是資源配置優化的第一要素,共識、信仰到宗教讓部落之間開始合并,規模逐步擴大,直至形成國家乃至帝國。
國家的產生、王朝的更替和帝國的吞并都是持續擴展要素稟賦和實現資源配置優化的過程,帝國統治者,都是把金字塔型結構的統治權力(政策)作為要素稟賦擴張和配置優化的第一要素。
1602年成立的荷蘭東印度公司和1621成立的荷蘭西印度公司標志著資本第一次超越了權力(包括軍事力量)的配置能力,比權力更具有商業信譽和信用的資本/貨幣將荷蘭推到了全球大國,而后資本與權力/帝國、共識融合統治了近300年,具有創新和冒險性的企業家精神緊隨其后。
18世紀60年代開始的工業革命將技術的資源配置能力提高到資本和權力之前,英國在工業革命的推動下成為全球歷史上最大的帝國,美國也緊隨其后,工業全面發展。技術的資源配置能力壓倒性地超越了資本、權力和共識,在約瑟夫·熊彼特的理念中,技術創新已經替代了帝國疆域擴充而成為要素稟賦資源配置優化的第一要素,并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得到了權力的大力扶持而愈加強大,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1944年美元與黃金掛鉤的布雷頓森林體系及1971年美元與石油掛鉤的時代。
由于20世紀缺乏革命性的技術創新和工業革命,到20世紀60年代,資本和企業家精神的配置能力又一次反超技術而成為配置的第一要素,直至信息技術從技術定義中獨立成為最有活性的配置要素。
自動化、計算機和互聯網相繼地出現帶動了信息化革命,在資源配置的活性評價中,信息技術甚至可以從技術中剝離出來成為配置優化的第一要素。連續兩年福布斯富豪榜中,前10位富豪的總收入均超過全球另外一半35億人的總收入,基尼系數持續上升,主要原因就是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將全球資源配置優化的效率提升得太快。
在互聯網誕生之前,生產與消費一直受制于商貿流通渠道及其規模化,個性化需求與個性化生產/供給很難實現低成本對接;而互聯網恰恰解決了個性化需求與個性化供給間低成本、高效率精準對接且易形成規模化的需要,同時又將傳統供應鏈的最終消費者單一收入理論轉變為從供應商到最終消費者的全供應鏈上多節點的可收入理論。
物流業在持續發展過程中,不斷地結合“大云移物智”(大數據、云計算、移動互聯網、物聯網和人工智能)等信息技術而形成不同時代、不同層級的智慧物流。
第一代智慧物流解決的是現有物流產業結構各功能模塊的優化問題,如運輸中的“旅行商問題”路徑動態規劃、倉儲ERP/WMS和多級庫存優化、沃爾瑪的交叉碼頭與送奶線路、“重去重回”與“結點成網”以及物流金融等。
第二代智慧物流解決的是現有物流產業結構功能模塊間的替代組合優化問題,如亞馬遜、淘寶和京東的“以儲代運”以及長治潞城現代智慧物流園的“以運分儲”等。
第三代智慧物流解決的是利用物流與供應鏈體系改變生產和消費全供應鏈的產業結構,即配合生產力的發展和生產關系的伴生發展,利用物流與供應鏈調整產品/服務從生產到消費的上下游資源體系。
第四代智慧物流解決的則是并行的同構/異構產業鏈間的資源配置融合。傳統智慧關注的是如何縮短從投入到產出(生產、商貿或物流)的運行周期,提高資金周轉率;而新型智慧關注的則是如何將不同產業鏈閑置資源零成本(或最低成本)地賦能,從而實現將產出提前到投入之前的目標,即先收入后投入的“無本萬利”模式。
供應鏈與區塊鏈“雙鏈融合”從根本上解決的是并行的不同產業鏈間資源交叉融合配置的問題。
作為連接生產和消費的物流業,其各個功能環節的傳統收益都是較為薄弱的,而擴張的供應鏈理念則可以非常容易地將從供應商的供應商到消費者的消費者之間的商貿渠道納入其中;與亞馬遜“飛輪效應”對應的產業鏈生態(圈)理念則可以將與供應鏈并行的供應鏈金融平臺有機地結合在一起,特別是利用區塊鏈在可管控物流體系的“記賬憑證”與“信用”交替互換技術,通過將生產周期、商貿周期和物流周期納入在稅收周期之內的方式大規模規避不合理稅收,提高利潤。
從投入產出來看,供應鏈解決的可能是“一本萬利”,而雙鏈融合解決的可能是“無本萬利”。
來源:物流時代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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